傅城予这才将猫猫放到旁边,又洗了个手回来,她碗里的饭已经没了一小半。
这几天,她出门的时候几乎都是他亲自开车送她,而每一次,他都是按照她的要求把她送到话剧团的。
冻死了!她全身湿透,愤怒地盯着面前的傅城予,恨不得能拳打脚踢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顾倾尔却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,对栾斌道:你还敲什么敲?没别的法子开门了吗?
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
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
那时候,她还在上初中,爷爷还在经营着临江,而傅城予的外公也还在世。
从深夜到清晨,前院再没有传来其他的什么动静。
顾倾尔一向爱惜自己的身体,栾斌回来的时候她其实已经在吃东西了。大概是傅城予那边没什么需要他忙的,栾斌回来后也就没有再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