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情似乎好很多,起身把吉他从琴盒里抽出来,拉过吧台的一张高凳坐下,左腿随意搭在右腿上,琴身放在腿上,还没做什么,感觉已经到位了。
下周一是中秋,周末正好碰上,三天不用上学,周五从早读开始,班上就躁动到不行。
挂断电话,孟行悠拦了辆车,报完地址窝在后座,没精打采地瘫着。
孟行悠顺着看过去,发现一只曼基康橘猫锁在角落里,始终没有过来讨过猫粮,那怕生的样子倒是跟景宝有几分相似。
迟砚还没来得及问景宝为什么,看见景宝给孟行悠的备注,瞬间沉默。
下周一是中秋,周末正好碰上,三天不用上学,周五从早读开始,班上就躁动到不行。
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
走到路边,迟砚拿出手机叫车,问:你去哪?先送你。
男生摸摸脑袋,因为紧张说话有点卡顿:那个孟行悠,你还记得我吗?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